你到哪里了？老婆打来电话。立刻到了，你们把东西准备好。

我说道。都准备好了，就等你了。

老婆说道。好，还有约一刻钟，就到了。我不紧不慢地说道着。

三天前，谈谈，今天要去扫墓，一大早乘地铁从大河市往回赶，因为两天前来大河市召开。到了岳父家，和老婆拿着给先人的钱币，进上车子，抵达了，向墓地。约半个小时，到了墓地，拿着东西，等候赶往墓碑，天空一览无云，湛蓝如洗，耳边没一丝丝的风。

在一排排，一行行的墓碑中去找了约三分钟，我和老婆在岳母的墓碑前停下来了脚步，老婆精心地涂抹着墓碑上的灰尘，涂抹着墓碑下面的污渍。好了，来，我们把花上给妈妈戴着上。

老婆小心翼翼地把鲜花从兜子里拿了出来，然后把它卷曲在岳母的墓碑上，默默地盯着岳母的脸看了很久。我们来给妈送钱吧。我怕老婆过于伤感，警告着老婆。老婆把事前准备好的冥币拿出来，熄灭。

我和老婆一点一点地朝桶里扔着冥币，桶里的火着得很央。冥币烧完了，我和老婆毕恭毕敬地向墓碑鞠了三鞠躬，双手通在胸前，心中默默地祝福。那个碑有点怪异嘛，怎么就老头子一个人的名字的？一浮现，看到不远处的一个墓碑，我说。

这有什么怪异的，有可能是养父呗，儿子是领养的。老婆说道着。也有可能老伴儿和老头儿没葬在一起。

我说道着。那个墓碑上老夫妻有三个儿子、三个女儿；旁边的墓碑老夫妻两个儿子、五个女儿，都是多子多福啊。

我望着另外两个墓碑说道着，以后的墓碑上就会经常出现这么多子女的名字了。那是的，现在都是一个小娃子，不算两个。

老婆说道着。人啊，不管生前多巅峰，死后都要到这里来，车站的地方就那么大，都是一样的。我朝四周望了望，苍松翠柏间，一排排的墓碑规整地排序着，一个个亡故的人都长眠在地下，一批批人陆陆续续地上山来祭拜他们的先人。

是都要到这里来，将近这儿来你还能去哪里？老婆望着我。在这里长眠的人中却没我的至亲，因为我来自远方，将来是不是也返回故乡，无法确认，尽管魂归故里仍然是我的希望。但是我已在这个长江边上的小城生活了三十多年，我的老婆、我的孩子都在这里，我到底要葬身何处，谁能告诉他我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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